任锦华：用工业化模式建设信息系统的研究和初步实践

组委会让我讲这个题目，题目虽然换，内容换汤不换药，我是这么想的，在党的十六大报告，十七大报告的时候谈到信息化篇幅不是很大，作为政府机关的用户，也应该责无旁贷带头落实中央关于信息化有关方面的要求。工业化模式建设信息化首先我们应该从字面理解，什么是工业化模式，相对于工业化有个对立面那一定是手工作坊，他和工业化能够形成一个对比。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谈谈工业化的特征是什么，我在工业部门从来没干过。大致应该是系列化、产品化、标准化、集约化、社会化，这些东西可能是工业化的特征，相对于手工作坊它既没有系列产品，也没有标准产品，也不是社会上统一提供服务的，也不是集约的。这种系列产品集约产品可以从两方面认识，一个是信息化涉及的工作方面，我们要全系列的一块解决。第二，信息化的IT产品，硬件我也不会，我就不谈了。我从软件，跟政府信息化的软件是不是能从系列化的角度认识规划建设应用管理和升级完善。

相关因素也比较多，相关的有十多个，时间关系，讲四五个。信息化重点是在化上，什么叫化？信息两个字好理解，信息应用，信息厂商，信息公司等等，信息化我个人认为是融化，利用信息技术将综合的业务需求，将业务模型、管理模型和安全需求、保密需求，以及技术实现的方案，还有标准体系的产生，包括投资模式、招标模式、管理机制、人员的培训如何融化成一体的系统化解决方案。过去的十多年来，我个人认为我们对信息化认识还不是很充分，把哪方面讲得天花乱坠再好到实际中也是用不起来了，因为本身信息化是一个系统工程，一定是全系列的系统解决。就像自行车链条，有几个是黄金或者钻石做的我承认，但是你形成不了封闭的环，这个自行车依然只能推着走，推着走也能载个物，但是跟骑着的自行车的速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我谈了软件工程，我们传统的各种业务工作，我们传统的各个管理是通过流程控制实现的，传统的保密工作在网上是通过行为控制来实现的，传统的协议技术在网上实现控制，我们传统的各项规章制度工作规范在网上规范控制实现的，实际上信息化讲的就是一个控制。

第三个协调就不细谈了，实际上信息化就是融化控制协调，做好了什么都OK。如何认识信息化的概念？实际上信息化是利用信息技术融化传统的综合业务需求，管理需求、安全需求、保密需求、技术需求和标准规范需求，形成既适合我国国情的，又符合计算机系统特长的业务模型、管理模型、安全模型、保密模型以及技术实现模型、标准体系。说复杂也复杂，刚才惠普的那个图我也看了，太复杂了。信息化就是用信息系统辅助处理人的日常工作，最早叫办公自动化后来叫网上政府、电子政务、辅助决策系统、知识管理系统、内容管理系统、应用指挥系统等等。讲多了就是概念。

两化融合刚才我谈了，党中央提出这个东西并不是利用信息技术推动我国制造业的发展，信息技术确实可以推进我国制造业的发展，但是信息技术在信息社会可以服务于各个层面，各个领域，两化融合更多的是用信息化的模式推进我国各方面的发展。工业化模式刚才我也谈了，不细说。

信息产业无非是通信、硬件、软件、服务行业四大类，通信、硬件行业在我们国家进步是非常快的，学习西方先进技术的基础说，我国硬件的制造业、通信行业也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我们国家的软件行业现在还是处在一堆小作坊式的生产模式之中。每个软件产品，我问中国有多少个你这样的公司？至少几十个。同类产品有多少个产品就是多少个产品乘几十乘几百的在做。所以，我们应该探索一个新的发展道路。

从政府所涉及的相关因素来看，有这么几个侧面。机份、网络设备、存储、功能站、安全设备，基础、系统支撑软件、操作系统。第三层，共性的应用系统支撑软件，机构、人员搞信息化是必须要的，是工作主体，工作对象也必须是要有的，主体和客体之间一定有一个纽带，岗位职责方案，用技术人员说就是一个角色，翻译成白话就是一个全线工作策略。通用软件安全类的，通用工具软件和组件，文字编辑软件、电子文档、电子报表、CAD。我觉得政府就三类应用，共性的技术半规，共性的集成事务，形成各类的信息资料和电子档案。目标就是服务社会。

我们谈软件体系在信息化三层架构中的位置，七八年前我给一个公司讲座，张嘴就问我，把数据的录入、编辑、保存、传输、交换、备份都是透明的，所有的合在一起就是一层的。大家都讲三层架构，我也画了三层架构，信息化的最底层是硬件体系，第二层是软件体系，第三层就是需求和服务。目标层控制着软件体系的规划建设，软件的功能决定了硬件系统是否能发挥作用。所以，软件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我们信息系统如果真的要发挥作用，现在很多公司一说讲IT都讲技术，其实我认为这个事是误导用户的，用户搞信息化最终是服务本单位的业务工作，这是唯一的目的。信息技术是辅助我们实现这个目的的，安全管理是在辅助信息技术有效的实施，是一环扣一环的，我们不应该把主要目标全部扔掉，把次要目标全部扩大，这样势必导致你系统的规划者、设计者在分配经费的时候，把大量的经费用于次要目标的建设，主要的东西全放弃。最后尽管次要的东西建得非常好，主要目标没有，这个次要东西也是没有任何发挥作用的余地。

作为信息系统重点实现内容，我们政府重点说通俗一点就是针对本单位的业务需求分析我们自己的业务，我们一个单位的工作怎么分类，它的需求到底是什么，共性需求是什么，个性差异需求是什么，把这些东西分类好了以后，至少我们不糊涂了。否则我们听A公司，B公司介绍技术，一定是特长的部分技术讲得很透彻，你顺着这个路越走越会走上歧途。因为技术是付诸实现电子政务的工具，我们今天来这儿开会坐汽车，现在有谁把汽车作为高科技看待，但是谁又敢说现在的汽车不是高科技产物呢？我们回到办公楼总是坐电梯，有谁把它作为一个高科技来看？它就是一个爬类工具，但是谁又能说电梯不是一个高科技产物呢？因为汽车、电梯出现时间太长了，就知道他们是代步工具和爬类工具，多说一点，都是违背自然的规律，违背基本的常识。但是因为它出现的年头太短了，就十几年的时间，大家可能对它不理解，不掌握，就任由有些公司把它说得天花乱坠。这时候你没有清醒的头脑那就完了。

软件统一和数据格式统一，信息资源梳理以后，更多的是做基础。中国的信息化做了十几年了，每个单位很少有一个完整的规划，所有的系统分别建设。昨天我去一个部委开会，一个司一个系统有三家公司各占一块，这个部委又有三十几个司，这个信息化能成什么样，想也想得出来。作为我们政府信息化的专业人员，应该有一个清醒的头脑怎么认识这项工作。

信息化最终的目标是服务业务，如何把传统的手工工作业务方式内容提炼归纳总结出计算机系统能够处理的这么一种模式，就是它的业务模型，它的管理模型，它的技术实现模型。大前提业务要梳理清楚。随着各个单位信息化必须要上层次，所以，信息化上层次是不是可以分这么几个层次。最基础的就是硬件系统建设和微机系统普及。现在再讲硬件，再讲网络原理就像给大学生讲幼儿园的课程一样。第二是软件系统的认识和处理。第三，利用信息技术来实现各类的业务需求，实现安全保密的需求，实现单位综合管理需求。再往上实现业务保密管理和信息技术的整合，再往上从整合中提炼，形成标准，并通过实践不断的发展完善这个标准。同时，给单位的各项工作模式利用信息技术进行改革，推动机关工作模式的变革，伴随复合型人才的培养和管理机制的改革。越往后越做的是与技术无关的事情的成份更多一点，如果一个单位的信息化还停留在谈技术的时候，一定是处在初级阶段。如果一个单位的信息化已经谈到这个单位的所有业务怎么统一规划，怎么统一标准，把管理的方式在网上统一实现，数据在网上安全共享，这个单位信息化的水平可能已经到一定的规模和层次了。

电子政务应该有一个主体的框架，我画了一张大图，大致上有这么几个，工作主线，系统的初始化，登录系统、编辑记录、打印输出记录、电子文件发布、归档销毁等等，应用系统怎么做，信息分类怎么做、控制怎么做，安全怎么做，软件产品怎么配合，间接的认证基础的工艺体系，时间关系，不展开了。

第二，各个部委的工作差不太多，共性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个性的东西也是特点很突出的。税务总局一定是管税，不会管保管，国土资源部一定是管土地和地况，这次融合以后，进行了几次机构改革，如果两个机构干同样一个工作肯定就合并了，之所以有这些部委存在，一定承担着中央赋予的个性化的任务。根据我们国家机关的工作模式，肯定有一部分共性的办公处理业务存在，内网门户、外网门户肯定是通用的。政府应该有一个政务的基础。第二是政务的职能业务。第三，行政事务管理办公。我画了一个简图，大致是这样，我觉得就是一个综合的功能齐全的系统。现在大家都愿意做支持系统，谁也不愿意做基础系统，你输入任何条件都不能穷尽单位的数据源，辅助决策的功能叶应该打折扣。

政务公开政府一定要加个有限公开，不会说政府内部的所有事情，决策过程都向老百姓公开，就算向老百姓公开的东西，决策修改不同意也不会向老百姓公开的。两个部门以上共同协商的事情叫协同办公吧，我也是外行。管理类的需求，机关工作甭管共性也好，办公也好，就是个管理过程。当它把信息的属性摘掉以后，就是个管理。传统的管理行为在网上怎么操作，一定有个归纳梳理传统制度的过程，再形成信息技术的解决方案。我怎么通过软件把传统固化到一个过程里。技术需求比较简单，在座的都是技术人员，硬件需求、软件需求、技术安全需求、技术保障需求。我谈一个观点，今后应该把技术安全和保密安全分开，形成两个体系。谈保密的时候，二合一，有时候很多事谈不清，因为这两个目标不一样，解决方案侧重点也一定不一样。今天咱们也不是搞什么专题论文，也不去谈了。

确定项目建设原则与目标，多维工作一体化，专业知识通俗化，复杂工作简单化，简单工作规范化。为什么这么谈呢？我不是搞这个专业的，我对所有公司的人说你说话拿普通话跟我说，如果你连个普通中国话的表达意义都表达不出来，你有什么水平？你一定是个忽悠我的人。你卖的设备，你卖的技术，你让我用户从工作需要的角度不能理解，我还得查个字典，带个翻译，那一定不是我没本事，我就是个用户，不是IT的专业人员，一定是你没本事，你连你卖的东西，传授的理念都不能用普通话说清楚，不能用一个普通用户理解的语言说清楚，你这个公司，包括你这个人有什么实力。所以，跟我合作的50几家公司都知道这个，我就要求把复杂事说简单了，简单事说规范了。

实现的功能，老声常谈了。第三，如何优化办公业务模型。机关的工作的分类，每个办公系统，每个职能业务系统的模式也是千差万别的，有的是处与处的协调，司与司的协调，这种方式利用计算机系统实现的时候，怎么提炼他们的模型，按照复杂工作简单化，简单工作规范化，既要在线传统工作的各个环节的各个现象或者处理的方式，又要符合计算机系统的特点，还不能让用户学不会。当时我给他们讲课，我做一个软件给你培训一个局30分钟，再安排15分钟聊天，沟通感情，剩下15分钟讲课。15分钟你学不会不要再学了，那一定不是你笨是我笨。前提是你这个人会打字，你只要会打字我这个系统就培训15分钟，我培训一个方法论，告诉你我这个系统怎么设计的。有的培训班一天两天三天讲一个应用系统，用户是业务干部，不可能拿出两天时间背你这个应用系统怎么使，这就要求所有的信息规划者要有优化你的业务需求的能力，提炼你业务需求的能力。

业务分类刚才讲了，三大类，有很多技术也是相关的，有工程技术支撑的，有数据存储、数据挖掘、电子表单，包括对服务器的管理，这些都属于系统工程的软件，还有一些安全防御的软件、认证加密的软件，他们的逻辑关系一定摆清楚，摆清楚更多的是梳理业务。比如可附送功能业务的组件，这些业务系统有没有共性的需求和共性的技术解决方案，有，提炼出来，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信息系统的资源分类体系，更多的是梳理资源，底下是应用系统，下面是信息资源分类体系，系统配置信息，右下角本单位的各项职能业务单独提炼出来的信息资源体系。

要规划处符合本单位的业务模型体系。梳理本单位的业务系统，左上角是职能业务系统，中间的红的功能管理，它跟谁有关系？有本单位业务的技术信息，一二三四五，海关总署的产品分类体系，左上角是应用系统，完了有信息发布，内网门户，外网门户，个人资料系统，档案系统。比如我们一些过程，不同文件主管单位的变更情况，打印控制情况，成本信息，下面是技术支撑，认证加密，安全防御。从工作分类一个系统看似是独立的，但是每个系统的内容一定跟其他的系统是关联的，他们的关联逻辑关系是什么？任何搞IT的应该根据本单位的情况去梳理。这是一个机关共性办公的流程图，比如我们从中间看起草一份文件，横过来以后，主管局领导审批，进出档案系统，中间是不是给部领导审批，办公厅承办。大致上每个部委的功能管理都是这样。为什么现在社会讲流程呢？流程就是根据这个来的，机关工作程序看你的流程，一环套一环。上一个世纪末，××靠一个流程的软件劳斯123。工程确实对我国电子政务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我们以前拿10对比器转换成计算器怎么办公，大家谁都不知道。后来我写了一篇文章，后来又人从九个方面全面反驳我。我正面非常肯定了（闹斯）对我国信息化的贡献，成功成功在流程上，失败也失败在流程上。深层次的根源是败在文化上。（闹斯）建立在西方几百年机关模式的解决佛按，这么一个软件产品，因为西方工作比较简洁，登记的非常少，合成标题、正文、变成一个文档，用数据库处理了。中国是一个有几千年文明文化历史的古国，机关工作成为一个套路，相对比较复杂，相关因素非常复杂。把这些因素按照文档型数据库串起来，我检索的时候拆分，所以，闹斯开使用小型机，后来换中型机，后来还是不行。今天看不是否定（闹斯），但是我们应该承认它毕竟是失败的。

在我设计的体系中，我们没有玩这套流程。流程是个鸡蛋，鸡蛋的特征是什么？外皮是光滑圆润的，非常好看。但是它的弱点是什么？外皮是固化的僵化的，动一动就碎了。流程的瓤是什么？我认为就是权限。既然如此，我们何必不直接玩权限呢。鸡蛋的外皮有缺点，我索性把鸡蛋打到碗里，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张图我就推翻了，权限的共性点，后台一级管理员、二级管理员。穷尽一个部委的所有权限。一级管理员可以产生二级管理员，二级管理员某个模块可以把默认权利给某个组织给某个人。文件让谁看让谁批。任何一个机关工作人员上网对所有信息库进行访问，当我打开这条记录的时候，到底有权限修改还是有权限阅读。第三，打开以后，每个页面的每个按纽能使还是不能使，具体操作权限。

第三张图，中间是状态判断权限，第三个虚线框是具体操作权限。按照这张图编程序就很难编得出来，不是计算机不会干，是人穷不尽它的逻辑关系，人的升迁、出差、生病、开会、请假、有事都有可能导致流程链断了，断了怎么办？不流了？那是很僵化的一种模式。不细谈了。

下一掉电子政务主要实现新层次的信息共享，信息共享有两个知名的问题，前提安全保密的问题，这个今天不细谈，第二，数据必须统一标准，数据格式不标准，我们有的公司说我们可以根据数据转换数据交换，我就老想不明白，我有一个20的数据表插一个50的数据表还能插进去，如果我们有50个，插到20的里面，拿什么插？有些事情不是技术问题，但是现在IT企业会把所有事情都说成技术问题，那就是对用户的一个误导，其实还是一个统一业务标准的问题，包括统一界面布局。上面查询区、操作区、也谁做这个软件都没关系。比如中连做了80个软件，有上万个节点，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这个布局。这个不具有什么好处？就一个好处，方便用户。

应用分三层，第一层首界面，第二内容，第三层细节遭到。为什么这么规定也没有什么为什么，现在有句话叫用户是上帝。为什么这句话能说出来不能变成事实呢？整合共性管理工作模型，一定要提炼归纳。比如我画了一个审批工作的模式，还有一个是文件传授权的模型图。我做了14年IT软件规划设计，当一个系统业务需求足够确定的时候，后台越复杂，前台越简单。反过来说你这个做得越花哨，后面越简单。就跟照相机似的，一定有傻瓜照相机，当然，不排除个别专业人员用高级的。更多的时候我们向用户，要简化操作，通过设计以后，把各项功能提炼出来变成模型放在后面实现。

如何规划管理控制行为模式，我想要将业务需求，管理需求，保密需求，技术实现方案统一规划，这是核心要素。在中联部下面规定软件建设领域实现业务需求、管理需求、保密需求、开发技术一体化，在保密领域实现三级分割，领导和保密管理权是独立的，信息流控制权是独立的，技术控制权是独立b的。在用的领域实地信息管理权和电子信息管理权必须是统一的。我们国家建国什么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信息建设深入建设，造成信息管理两条线是走不通的。统一管理，设计开发，一体化的规划设计。技术安全不谈了，因为老声常谈，在座的比我还熟悉。

关于保密安全，我想主要谈几个宏观的。第一，涉密系统防御重点是防内而不是防外。很多的安全产品公司做了很多对外预防的产品，我不是说对外不该预防，我说重点是防内而不是防外。因为保密操作应该是交叉控制，相互制约的，所有的安全产品都是人做的，这个好像没什么争议，只要是人做的产品一定有先天不足，只能靠多维度的产品交叉，看谁有本事做更多的迷宫，再立体的落到一体，设计者本人如果不按照制度，也进得去出不来。这就要求一体化的建设涉密系统保密防御体系，第四，按统一标准规划建设保密防御体系，多家公司联动做，关键标准是不是统一的。中连部我是按一个标准开发出来的，这样我前天测评还是半天不能使，有一些公司做的漏洞扫描的断口和中心键通的。调了以后，有些断口应用系统还用着，还得规划，这个事我做了半天还是有漏洞，还是有没有想到的地方。更多的单位我想还没走到这一步，如何进一步吸取。

建设贯穿系统整体的三权分割控制，安全管理部门可以维护和检查信息，但是不能看到信息内容。技术部门可以维护和操作信息库，这就要通过控制机制实现。统一的权限分配管理怎么做，机构人员和信息分配体系怎么做。建立一个四层防御的一体化的体系，最外层是物理防控的，第三层是国际防控，他们之间应该是相互交叉的，物理防控体系也重做了，用我的统一标准开发的。

第七如何统一软化技术实现模型，软件基础架构老声常谈。20年前金山和微软基本上同时起步，我们各级政府对金山公司给予了全面的支持。为什么到今天金山做的效果并不好，同时起步的微软当时是最差的，操作系统也是最差的，数据库也是最差的，现在变成全球垄断的企业。我想唯一的一个因素微软是用工业化的模式建设软件，它有自己的操作系统、数据库、软件开发平台，吸引各类公司。最后由市场把微软越滚越大。其他公司系统运转靠其他公司配套，这样没有实现一个良性循环的发展机制。是不是说外企在中国永远垄断下去？我想也不是。因为所有外企在中国信息化发展的中高级阶段都有它不可逾越的障碍。第一，你拿不出符合中国国情的保密模型、管理模型。根据各个国家的政策，安全保密产品是不允许国外公司介入的，各个国外公司拿不出符合中国国情的大型的综合的一体化的办公系统解决方案，所以，他们提炼不出中国国情的中高阶段的技术模型。当然，很多外企公司听了不愿意，我说的是我个人的看法。

我做了个项目，一体化去解决这些问题。做张图对比，微软、IBM、跟我对比。我的产品单一拿出来不如市场上的稳定强大，但是满足企业事业单位好使够使、安全使，我把软件分了16层，操作系统、中间件、数据库、软件架构、开发语言、综合的技术模型、符合中国国情的业务管理保密模型、共性的技术支撑软件、涉密安全防御软件、工具支撑软件、业务功能组件、综合办公应用、行政事物应用、职能业务系统，这个划分也不是绝对的，就是一个大概齐。所有外企在综合的技术模型方面，基础的基础能力都没有问题，但是到了中国信息化中高级阶段综合的技术模型外企现在拿不出来，涉密的安全防御体系政策不允许，综合应用系统，从一个完整的链条链来看外企是断链的，中国的信息化比如说我们现在有一个非常好的产品操作系统、开发平台等，连外企都承认这是基础软件，过去十几年外企的基础软件有了六七次的升级，办公套件也有五六次的升级，但升级来升级去，基础软件还是基础软件。但是我想问一个问题，中国的信息化是不是应该永远停留在基础的阶段？我认为不是。我们应该快速的过度，向中高级发展。这时候我们看到外企是无能为力的。所以，外企从来不会跟你讲中国的保密模型怎么建设，中国的管理模型怎么建设，它不讲你又不会。所以，这个问题应该引起我们同行们的重视和反思。

国外软件企业发展成功共性模式，特点就是不断的扩充。我们国家现在的投资基本上一个项目一个产品，这种模式应该尽快改变，包括惠普公司的软件产品链都在不断扩张。但是微软再扩张，微软很多产品是买来的，不是自己开发的，买来以后自己包装。它的集成Office做的非常好，微软的底层架构不是一体化的，后来的东西未必不是更好的东西。中连部很多人都知道我做了一个相关树木模型，电子政务复杂也没什么复杂的，任何事情都有主体。我们各个单位都有工作对象，工作对象技术部门、IT部门非要叫信息分类，主体和客体之间一定是有关系的。机关的人员站在不同的机构节点上，通过组织上规定的职责对不同的工作对象进行操作。实际上电子政务就这点事情，要求一体化。

这是我现在正在组织开发第三个产品线。技术标准，包括接口标准，包括技术软件的支撑软件，安全认证的工具软件，功能组件、业务组件，应用软件的业务标准，分了几类产品，功能组件产品，安全防御类的产品，再往上是应用系统。这边是一个辅助应用软件定位平台。今后来看，一个新的应用系统的产生达到80%。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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